High-quality Disease Classification in Line with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Current Status and Reflec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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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随着国际疾病分类(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 ICD)在我国医疗评价和医保支付体系中的广泛应用, 其重要性日益凸显, 并备受业界关注。在ICD快速推广和普及的同时, 临床也产生了不同的工作模式, 甚至一些理解上的分歧。部分医疗机构严格限定医师必须在ICD疾病、手术名称范围内选择临床诊断并同步带入编码, 弱化甚至替代专业编码人员进行编码环节操作, 给临床实际工作带来了一定困扰, 并导致数据质量下降。本文深入剖析临床医师使用疾病分类诊断可能带来的困惑以及疾病分类应用中的常见误区, 指出病案首页中医师填写的诊断为疾病命名, 而ICD属于分类诊断, 二者的目的和作用具有本质上的差异。建议医师了解ICD编码对临床诊断书写的要求, 回归到以医疗为核心的思维中, 并采用疾病命名法对疾病诊断进行准确记录。对于疾病分类数据而言, 其高质量的关键在于严格遵循ICD的分类规则, 保持与国际标准接轨; 由专业的病案编码人员在接受卫生信息专业的知识体系训练, 学习和掌握国际分类规则的基础上履行责任, 确保将临床诊断准确转化为分类编码。
Abstract:With the widespread adop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 (ICD) in China's medical evaluation and healthcare payment systems, the importance of disease classification coding has become increasingly prominent, drawing considerable attention from the industry. As ICD is rapidly promoted and applied, various work methods have been developed, with it disagreements in understanding have emerged. Some medical institutions strictly require physicians to select clinical diagnoses from the ICD list of disease and surgical names. This practice undermines and even replaces the coding process conducted by the professional coders, leading to practical issues and affecting the data quality.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se issues and proposes that the diagnoses entered by physicians on the first page of medical records are essentially disease nomenclature, while ICD codes represent classified diagnoses. These two elements have fundamentally different purposes andfunctions. It is recommended that physicians understand the requirements of ICD coding for clinical diagnosis documentation, revert to a medical-centric mindset, and accurately record disease diagnoses by using disease nomenclature. For the ICD-coded data, the key to high quality lies in strictly adhering to ICD classification rules and aligning with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Professional medical record coders should be trained in health informatics, master 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rules to fulfill their responsibilities, and ensure the accurate transformation of clinical diagnoses into ICD co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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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颤是临床上最常见的病理性心律失常,欧美人群的发病率远高于亚洲人群[1]。房颤的发病率随年龄的增长逐步增加,20岁以上成人的发病率约为3%,预计55岁时房颤的发病率高达37%[2]。高血压、心力衰竭、冠心病、糖尿病和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的房颤发病率更高,其中约15%~20%的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合并房颤[3],而房颤患者中约50%合并肾功能不全[4]。房颤是缺血性脑卒中和体循环栓塞的直接原因之一,抗凝治疗可有效减少卒中事件的发生。目前临床上常用的口服抗凝药物主要分为维生素K拮抗剂(如华法林)和非维生素K拮抗剂类口服抗凝剂(non-vitamin K antagonist oral anticoagulants,NOACs)[1](表 1)。华法林为传统的口服抗凝剂,拥有长达60余年的用药历史,其抗凝作用显著持久,价格低廉,临床应用广泛,但华法林易受食物和药物的影响,且需定期监测国际标准化比值(international normalized ratio,INR),患者依从性不佳。而直接作用于凝血因子或凝血酶的NOACs(如达比加群酯、利伐沙班、阿哌沙班、依度沙班)起效迅速,无需定期监测INR,且受其他因素影响较小,患者依从性更佳,临床应用日益增加。对于瓣膜性房颤患者,即中重度二尖瓣狭窄或人工机械瓣膜患者,出于安全性考虑仅推荐使用华法林[1],而对于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即排除中重度二尖瓣狭窄及人工机械瓣膜,NOACs预防卒中和深静脉血栓的效果不亚于华法林,且出血风险更低,2019年美国房颤管理指南[6]及2020年欧洲心脏病学会指南[1]将其作为非瓣膜性房颤患者的首选用药。
表 1 临床常用口服抗凝药物特征比较项目 华法林 达比加群酯 利伐沙班 阿哌沙班 依度沙班 机制 维生素K拮抗剂 直接凝血酶拮抗剂 凝血因子Ⅹa拮抗剂 凝血因子Ⅹa拮抗剂 凝血因子Ⅹa拮抗剂 代谢 99%肝脏 80%肾脏 33%肾脏 27%肾脏 50%肾脏 血浆蛋白结合率 99% 35% 95% 87% 55% 透析清除率 <1% 50%~60% <1% 6% 9% FDA批准可应用的CrCl阈值[5](mL/min) 无 15 15 无 15 相较于华法林卒中的风险比[5](95% CI) 参照 0.56(0.37~0.85) 0.88(0.65~1.19) 0.79(0.55~1.14) 0.87(0.65~1.18) 相较于华法林大出血的风险比[5](95% CI) 参照 1.01(0.79~1.30) 0.98(0.84~1.14) 0.50(0.38~0.66) 0.76(0.58~0.98) FDA: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CrCl:肌酐清除率 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由于机体代谢降低而导致药物在体内蓄积,出血风险增加。NOACs均不同程度地通过肾脏代谢,因此相关Ⅲ期药物临床试验未将肌酐清除率(creatinine clearance rate,CrCl)<25 mL/min的患者纳入研究[7-10]。目前,口服抗凝剂在非瓣膜性房颤伴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中的应用尚存在争议,本文对非瓣膜性房颤伴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口服抗凝剂的应用进展进行总结,以期为临床实践提供参考。
1. 用药前评估
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发生卒中和出血的风险均较正常人群增高,其原因不仅在于慢性肾功能不全和卒中有共同的高危因素,如老年、糖尿病、高血压、高脂血症、吸烟等,而且肾病所引起的氧自由基超载、交感神经过度激活、高同型半胱氨酸血症、尿毒症毒素和水钠潴留等进一步增加了卒中的发生风险[11]。Framingham心脏研究发现估算的肾小球滤过率(estimated glomerular filtration rate,eGFR)<60 mL/ (min·1.73 m2)的人群卒中发生风险明显高于eGFR≥60 mL/ (min·1.73 m2)者[12]。另一项关于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卒中发生风险的荟萃分析进一步证实,eGFR<60 mL/ (min·1.73 m2)的患者卒中发生风险增加43%,且肾功能不全患者的卒中预后更差、死亡率更高[13]。此外,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白蛋白降低,药物多以游离状态存在于血液中,增加了抗凝剂引发出血的风险。同时,尿毒症诱导的血小板破坏、血液透析时频繁的导管操作、透析膜的滤过作用以及肝素的应用等也进一步增加了肾病患者的出血风险[11]。
1.1 卒中风险评估
目前临床上最常用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卒中风险评估量表是CHA2DS2-VASc评分[1],其中具有充血性心力衰竭病史(congestive heart failure history)、高血压病史(hypertension history)、年龄介于65~74岁(age)、糖尿病病史(diabetes history)、女性(sex)、血管疾病(vascular disease history)分别评分为1分;年龄大于74岁,具有卒中或短暂性脑缺血发作或血栓栓塞病史评分为2分,否则为0分。对于CHA2DS2-VASc评分为0分的男性和评分为1分的女性,不建议采取抗凝治疗,但对于CHA2DS2-VASc评分≥2分的男性和评分≥3分的女性建议采取抗凝治疗[1],CHA2DS2-VASc评分预测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卒中发生风险具有较高的灵敏度和特异度(94.2%和95.5%)[14]。
1.2 出血风险评估
2020年欧洲心脏病学会指南推荐采用HAS-BLED评分量表评估口服抗凝剂患者的出血风险[1],其中难以控制的高血压(hypertension)、肝功能异常(abnormal liver function)、肾功能异常(abnormal renal function)、卒中史(stroke)、出血史或出血倾向(bleeding)、INR不稳定(labile INRs)、老年(elderly)、药物(drugs)、酗酒(drink)分别评分为1分,评分≥3分提示出血风险高,HAS-BLED评分量表可有效预测65%以上的出血事件[15]。但研究显示,HAS-BLED评分高的患者口服抗凝剂的临床获益仍大于出血风险,提示此类患者不应禁用抗凝剂,而应纠正可调节的出血危险因素,并积极监测出血风险[1]。
2. 非瓣膜性房颤伴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口服抗凝剂的应用
2.1 轻中度肾功能不全
根据2019年美国房颤管理指南[6]、2020年欧洲心脏病学会指南[1]及2021年欧洲心律协会指南[16],华法林和NOACs均可用于非瓣膜性房颤患者的抗凝治疗(I类推荐),首选NOACs。
华法林可降低非瓣膜性房颤伴轻度肾功能不全患者的卒中发生风险[17],但华法林的疗效和安全性与INR的达标率密切相关。一项比较固定剂量华法林联合阿司匹林与INR调控的华法林预防卒中疗效的随机对照研究发现,对于非瓣膜性房颤伴慢性肾功能不全Ⅲ期患者[eGFR为30~60 mL/ (min·1.73 m2)],在INR调控下应用华法林优于固定剂量华法林联合阿司匹林,可有效减少76%的缺血性脑卒中和体循环栓塞事件[18]。对于存在基础肾病且INR控制不佳的患者(INR>3.0),应用华法林可能导致慢性肾病加速恶化和急性肾损伤,即华法林相关性肾病[19-21]。因此,应用华法林的患者应严格控制INR于2.0~3.0,并定期检测肾功能。
4种NOACs的Ⅲ期药物临床试验均纳入了CrCl>30 mL/min的患者,其中阿哌沙班纳入CrCl>25 mL/min的患者。NOACs预防卒中和栓塞的效果不亚于华法林,且显著降低出血风险,尤其是颅内出血风险[7-10]。一项比较阿哌沙班与华法林疗效及安全性的临床试验研究显示,阿哌沙班降低卒中、体循环栓塞的效果优于华法林,且降低了大出血的发生风险,尤其是颅内出血风险和全因死亡率[7]。在比较利伐沙班与华法林疗效及安全性的临床试验中,利伐沙班预防栓塞的疗效不亚于华法林,但使用利伐沙班的患者发生颅内出血和致命性出血的风险更低[8]。此后,研究者又进一步比较了服药期间患者的肾功能变化情况,相较于利伐沙班,应用华法林的患者CrCl下降更显著,提示对于易发生抗凝剂相关性肾病的患者,利伐沙班优于华法林[22]。关于达比加群酯疗效及安全性的临床试验研究显示,相较于华法林,150 mg达比加群酯减少了35%的卒中和体循环栓塞发生风险,且不增加大出血的发生风险;110 mg达比加群酯预防脑卒中和体循环栓塞的效果不亚于华法林,且降低了20%的大出血事件[9]。比较2种剂量的依度沙班(30 mg/60 mg)与华法林疗效及安全性的临床试验研究发现,高剂量的依度沙班疗效不亚于华法林且显著降低出血风险,但低剂量的依度沙班疗效劣于华法林,建议采用高剂量的依度沙班[10]。另一项相似的随机双盲对照临床试验研究显示,对于CrCl为30~90 mL/min的患者,依度沙班可使患者明显获益,但对于CrCl>95 mL/min的患者,应用高剂量的依度沙班将增加卒中的发生风险,其原因可能在于依度沙班主要依赖肾脏代谢,肾功能较好的患者药物清除率过高,疗效降低[23]。
2.2 重度肾功能不全
2019年美国房颤管理指南[6]和2020年欧洲心脏病学会指南[1]基于现有的观察性研究,建议非瓣膜性房颤伴重度肾功能不全的患者(CrCl为15~30 mL/min)考虑应用华法林进行抗凝治疗。一项纳入14 892例66岁以上新发房颤患者的回顾性研究发现,非瓣膜性房颤伴重度肾功能不全的患者应用华法林可降低36%的不良事件且不增加出血风险[24]。
目前,关于NOACs在非瓣膜性房颤伴重度肾功能不全患者中的应用研究数量有限,且多为观察性研究。近期,一项比较阿哌沙班与华法林在非瓣膜性房颤伴重度肾功能不全患者中应用的随机对照研究提示,阿哌沙班相较于华法林更少发生出血事件,更为安全[25]。但该研究并未对比两种药物的疗效且仅局限于CrCl为25~30 mL/min的患者,未纳入CrCl<25 mL/min的患者。不同指南对于此类患者应用NOACs的意见也存在差异,2019年美国房颤管理指南[6]建议减量使用达比加群酯、利伐沙班、阿哌沙班或依度沙班,而2021年欧洲心律协会指南[16]则不建议使用达比加群酯,可考虑使用利伐沙班、依度沙班或阿哌沙班。
2.3 终末期肾病或透析
根据2019年美国房颤管理指南[6],对于卒中高风险的非瓣膜性房颤伴终末期肾病(CrCl<15 mL/min)或透析的患者可考虑应用华法林,并严格控制INR于2.0~3.0(Ⅱ类推荐)。阿哌沙班是唯一可用于高卒中风险的非瓣膜性房颤伴终末期肾病或透析患者的NOACs药物(Ⅱ类推荐),不建议此类患者使用利伐沙班、达比加群酯、依度沙班(Ⅲ类推荐)。
目前对于此类患者抗凝剂的应用均基于观察性或药物动力学研究,且结论存在较大分歧。丹麦的一项回顾性队列研究中发现,对于行肾脏替代治疗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华法林可有效降低其卒中发生风险,但增加出血风险[26]。另一项针对行血液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应用华法林的疗效及安全性的回顾性队列研究发现,华法林可降低全因死亡率和缺血性脑卒中的发生风险,且不增加出血风险,其中INR控制于2.0~3.0的患者获益最大[27]。
但相较于支持华法林的有限研究,大部分观察性研究和荟萃分析结果并不支持应用华法林。加拿大一项纳入1600例行血液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的回顾性队列研究显示,华法林不仅不能降低透析患者卒中的发生风险,且增加44%的出血风险[28]。另一项基于1671例行血液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的回顾性研究显示,应用华法林增加90%的卒中风险,其中INR控制不佳患者的卒中发生风险最高[29]。中国台湾的一项基于电子病历的研究发现,对于终末期肾病或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应用华法林者较未应用者具有更高的出血和栓塞发生风险[30]。此外,一项纳入超过48 500例非瓣膜性房颤伴肾功能不全患者的荟萃分析显示,非瓣膜性房颤伴终末期肾病的患者使用华法林不能降低卒中的发生风险,同时增加大出血风险,不建议此类患者使用华法林[31]。同时,另一项纳入31 321例行血液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的荟萃分析发现,应用华法林增加45%的卒中发生风险[32]。
阿哌沙班在非瓣膜性房颤伴终末期肾病或透析患者中的应用多基于小样本的药代动力学研究。一项关于5 mg阿哌沙班的药代动力学研究发现,透析后予非瓣膜性房颤患者5 mg阿哌沙班,其暴露剂量为肾功能正常患者的1.36倍,但两者的血药浓度峰值无显著差异[33],提示透析患者可使用阿哌沙班。另一项关于10 mg阿哌沙班的药代动力学研究中,依据建立的回归模型计算出CrCl为15 mL/min的患者药物暴露剂量较肾功能正常患者高44%[34],但肾功能不全不影响阿哌沙班的最高血药浓度,终末期肾病患者可使用10 mg阿哌沙班而无需调整剂量。
现有的观察性研究不支持终末期肾病或透析患者使用利伐沙班、达比加群酯或依度沙班。一项基于美国终末期肾病患者的观察性研究发现,对于行血液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应用利伐沙班、达比加群酯可显著增加出血事件,其中利伐沙班较华法林增加了38%的大出血风险及58%的致死性出血风险,且利伐沙班不易被透析膜滤出这一特点使得患者长期处于过度抗凝状态[5],尽管达比加群酯可在透析中被滤出,但相较于华法林增加了48%的大出血风险及88%的致死性出血风险,且周期性透析导致达比加群酯的血药浓度极不稳定,患者反复波动于抗凝不足与抗凝过度状态[5]。
3. 口服抗凝剂相关出血的处理
对于口服抗凝剂发生活动性出血的患者,可按压出血部位,并评估患者的血流动力学、血压、凝血功能、肾功能等指标,根据患者出血严重程度采取相应治疗措施。对于少量出血患者,可暂缓抗凝剂的应用;对于中重度出血患者,可采取对症治疗;对于威胁生命的大出血,则考虑使用抗凝剂的拮抗剂或紧急输入凝血酶原复合物[1]。
4. 小结
非瓣膜性房颤伴慢性肾功能不全患者的抗凝治疗是临床工作面临的一项挑战。临床医生应依据患者不同的肾功能等级合理选择抗凝药物,对于轻中度肾功能不全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华法林和NOACs均可应用,首选NOACs;对于重度肾功能不全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可考虑减量使用华法林或选择性减量使用NOACs;对于终末期肾病或透析的非瓣膜性房颤患者,应根据病情慎重考虑使用华法林或小剂量的阿哌沙班,禁用达比加群酯、利伐沙班和依度沙班。
作者贡献:周炯负责论文撰写及修改;刘爱民负责论文构思及审校。利益冲突: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
表 1 临床诊断转化为ICD-10分类编码的案例
Table 1 A case of transforming clinical diagnoses into ICD-10 categorical codes
临床诊断 分类诊断 干燥综合征 主要诊断:干燥综合征性肝损害M35.003†K77.8* 肝脏受累 其他诊断:肝硬化伴食管胃底静脉曲张K74.619† I98.2* 肝硬化(肝功能失代偿期Child-Pugh B级) 门静脉高压K76.600 门静脉高压 多浆膜腔积液K65.806 门静脉主干、肠系膜上静脉路段低回声 脾大R16.100×001 血栓不除外 结缔组织病相关性肺动脉高压I27.200×002 食管胃底静脉曲张 心脏扩大I51.700×009 多浆膜腔积液(心包、腹腔) 非风湿性三尖瓣关闭不全I36.100 脾大 右心室肥大I51.702 Ⅰ型肺动脉高压(重度、高危) 右心增大 中度三尖瓣关闭不全 右心室肥厚 ICD(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国际疾病分类; †指代病因的剑号编码;*指代临床表现的星号编码 表 2 将临床诊断直接映射为ICD-10分类编码的案例
Table 2 A case of directly mapping clinical diagnoses to ICD-10 categorical codes
临床诊断 直接映射结果 8号染色体三体 常染色体三体性和部分三体型Q92.900 白塞综合征 白塞病[Behcet病] M35.200x001 下消化道出血 下消化道出血K92.209 小肠血管发育异常 小肠血管发育不良K55.200x022 结肠多发溃疡 结肠溃疡K63.305 中度贫血 中度贫血D64.902 骨髓异常增殖综合征 骨髓异常增殖综合征D46.900 粒细胞白血病部分分化型(AML-M2) 粒细胞白血病部分分化型(AML-M2) C92.901 注:住院期间行小肠部分切除术; ICD:同表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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